祁雪纯如实“嗯”了一声,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,“他推我,把我伤成这样。”
“比如,你身边有她就别碰我,你想碰我,身边就别有她。”她往床边走去,“我绝不接受我的丈夫,身体和心都属于另一个女人。”
“嗯?”波点疑惑。
祁雪纯:……
“好几天不肯见我,拍婚纱照也推迟,原来是在办案。”他有点不高兴。
女生们浑身一颤,愣了愣,随即抓着纪露露飞快逃走了。
“你们阴阳怪气的干嘛!”祁妈从厨房走出来,笑意盈盈牵过祁雪纯的手,“雪纯难得回来,你们都给我闭嘴。”
吃饭时她问司俊风:“你为什么挑这样的一个小玩偶?”
“雪纯工作忙,偶尔缺席迟到的在所难免,”祁妈劝慰道:“我们得支持她的工作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,”男人说道:“但我警告你,一旦你摆不平祁雪纯和祁家,我就会让程申儿承受本该你承受的惩罚。”
“不是我,我也不至于,”三嫂急忙分辨,“当时是我让服务员拿的水,顺势给大家添水,才转到爷爷那儿的。”
骨折的声音咔咔作响。
保姆白着面孔,匆忙转身离去。
祁雪纯怔然。
“昨晚上你没睡着?”吃早餐的时候,司俊风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要在公司待多久?”他问。